我只需要二十秒毫无理智的勇气

【年戏风】花火慢邮

年戏&戏风不闭合大三角     


“我这一生,会这样爱一个,也只会这样爱一个人。”    ——小狮子日记


       丁程鑫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迎接这个人的到来。

       索性闭口不谈,只向身边唯一一个与他不熟识的人介绍他。

       “他叫马嘉祺,比你大…两岁。”丁程鑫是故意的,他清楚的记得小孩儿是零四年的生日,停顿的两秒好像真的在记忆里艰难的搜索结果。

       严浩翔愣了一下,他艰难的扯起嘴角,目光掠过丁程鑫,最后停在了站在丁程鑫身边的人身上。

       他伸出手握上了那双看起来就很光滑的手,那个人的目光烧得他难受,严浩翔象征性地握了一下就松开了手。

       严浩翔憋得难受,每呼吸一下都感觉胸腔压迫着心脏在抽疼,当熟悉的陌生人再次站到他面前,他反倒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阿程…”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只有这两个字就足够了,在这三年里原来早就有人占据了他的位置。

       严浩翔低下头抠弄着手指,却被身旁的人拉开。

       “别抠手了,抠破就不好了。”严浩翔听见时在内心笑了一下,他踢球一下蹭破一大片皮,血不停地往外流的时候都没皱一下眉,抠破手又算什么事。

       “嗯,知道了,谢谢小马哥。”但他还是应了下来,很客套的和马嘉祺道谢,手也乖乖的没有再抠。

       马嘉祺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和丁程鑫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但是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和理由去替丁程鑫说话。

       “有事儿的话来找我…们。”马嘉祺紧急加上了这个字,但在严浩翔眼里却是有些心虚的表现。

       严浩翔也不是那么在意这个人露出的破绽,反而起了些逗弄他的心思“好的,有事我会找你。”严浩翔吐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不自觉放慢了语调,像是甩着逗猫棒一样,

       马嘉祺腾地一下脸红了起来,他急着摆摆手,“不是,你找阿程也可以的。”

       严浩翔突然靠近,一张好看的过分的脸在马嘉祺面前放大,纵使严浩翔的眉毛被刘海盖住了,马嘉祺依旧能看到剑眉上挑了一下。

       “真的吗,你不介意?”这话看起来很乖,但从严浩翔嘴里说出来就很不中听的感觉,更多是一种戏谑的味道。

       马嘉祺正了正神色,像是回答问题的小学生“我们俩没关系,只是朋友。”

      “我什么都没说啊,朋友也可能会介意吧,你急着解释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严浩翔伸了个懒腰,恶人先告状。

       马嘉祺被怼的无话可说,等到严浩翔不再搭理他一心盯着窗外的嘉陵江时,他才缓缓吐出一句“不想你误会。”

      “嗯?”

       马嘉祺说话的声音过小,音节粘连在一起,混混沌沌的,严浩翔没太听清,出声问他。

       马嘉祺闭上眼摇了摇头,靠在座位上休息,没打算回严浩翔话。

      



      马嘉祺洗完澡出来发现丁程鑫还没有回房,也就不再管他,去隔壁看了看几个小孩儿。

      严浩翔独自一人坐在最靠里侧的床上,手指在屏幕上滑动,马嘉祺靠近的时候都没有发觉。

      马嘉祺嗤笑一声,就装吧,屏幕都是黑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严浩翔被他吓得一激灵,一把把手机扣在床上“干嘛?”他抬头看站在他床边的人。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们,顺便看看你适不适应。”马嘉祺说着抬脚就要走,却被人抓住了手腕。

      “我说不适应你会怎样?”严浩翔打定了主意要为难他。

      马嘉祺诡秘一笑“要不让阿程和你换,要不,你跟我换。”说着他像是要找回在严浩翔这里的哥哥面子,俯下身冲着严浩翔坏笑。

       严浩翔显然没把他当回事儿,甚至直了直身子,靠近马嘉祺的脸,两个人的呼吸声交叉在一起,马嘉祺很快甘拜下风,直起身子来转身就要跑。

      “我跟你换。”

       马嘉祺的身子有一瞬僵硬,但还是带着一贯亲和的微笑答应了严浩翔的请求。

       严浩翔一撇嘴,真没意思,这样子营业性质的微笑显得好僵硬,都不像今天其他时候那么灵动。

       他揣着手机离开了三人间。

      



       丁程鑫呆在练习室里不想出去,倒不是想练什么,就是单纯的不想回宿舍。

       他靠着墙坐下,借着窗外的街灯看着几乎和天色融为一体的嘉陵江水,黑乎乎的,毫无生气。

       他打开手机,翻着朋友圈,划过仅一年可见的线条,一下子像是跌进了时空的隧道,巨大的陌生感将他吞噬。

       他点开第一条朋友圈,头一张照片就是严浩翔的大脸,小孩儿肉肉的脸看起来就很好捏,他隔着屏幕戳了戳,指尖冰冷的触感让人窒息。

       再往后翻翻大部分是他和严浩翔的合照,突然翻到什么,他的手指一顿,心虚一般飞速点进去。

       是一条私密动态。

       严浩翔睡着后他偷拍的,配文“猫猫是香的😋”

        手机屏上舔着唇的小黄脸表情包让他脸颊发烫,这个表情是他挑了好久的,那晚哄着感冒的严浩翔睡着后他没忍住捏了捏小孩儿的脸,和棉花糖一样软。

       那吃起来会不会也像棉花糖一样呢?

       他偷偷在严浩翔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又轻轻摸了摸严浩翔被咬过的地方,他当时逃一样的出了卧室,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他觉得自己也病了,病的不轻。

       他抹了把脸,感觉到一阵不明的温热。


       回了宿舍才发现床上躺了一个人,黑暗里还是能感觉到不是马嘉祺,马嘉祺比这个人高一些。

       他也没在意,反正经常混床睡,是哪个小孩儿都没关系。

       丁程鑫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转身就走进浴室洗澡,洗完才发现自己没把睡衣拿进来,说出来又要被小孩儿们嘲笑了。

      他狠了狠心,冲门外已经背对他睡着的人喊了一声“帮忙拿一下睡衣吧,就放在枕头上了。”

       一双手伸了进来,他也没细看,就道了谢。

      “不用谢。”磨砂一样的低沉嗓音他用脚都能想到是谁。

       丁程鑫一瞬间僵在浴室里,握着把手的手不知道该松还是该施力。他恨自己没把手机带进来,心里暗下决心明天一定找马嘉祺好好算账,不把马嘉祺揍的叫他哥他就跟马嘉祺姓。

       最后理好思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出去。

       严浩翔又睡着了,依旧是背对他睡的,好像在刻意回避他一样。

      丁程鑫轻手轻脚地躺好,看着严浩翔又不自觉地踢被子,想伸手替他掖一下被子,却被人叫停。

      “别动,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丁程鑫火气一下子冒出来,当年不辞而别的人是他严浩翔,怎么现在反倒是他被嫌弃了。

     “你爱怎样就怎样,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留在三年前的记忆里不走。”

      严浩翔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被困在记忆里的人的确只有他一个人。

     “你呢?你敢说自己就走出来了吗?”话出口就变味儿了,一股枪药味儿,呛的丁程鑫一时间哑然。

      两个人谁也没让谁,就置了一夜的气,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赶飞机。

      




      飞机终于稳下来,严浩翔戴着眼罩和耳机,却怎么也睡不着。

      严浩翔掀起眼罩瞄了一眼身旁坐着的马嘉祺,马嘉祺盖着小毯子,歪着脑袋睡着了。他本不想管这颗晃来晃去的脑袋,但眼看就要撞上窗子,严浩翔还是没忍心,伸手托住了马嘉祺的脑袋。

      时间久了手开始发酸,严浩翔叹了口气,把马嘉祺的脑袋放到了自己肩上。

      毛茸茸的脑袋蹭过严浩翔裸露的肌肤,挠的严浩翔有些痒意,他上手捋了一下马嘉祺翘起的头发,不一会儿刚压下去的发丝又翘起来。

       严浩翔气急,像是跟马嘉祺的呆毛杠上了,不停的撸着马嘉祺的脑袋,宋亚轩的脸突然出现在座位之间的空隙里,脸被座位挤得变了形。

       “翔哥,别摸了,再马哥就秃了。”他怜惜地看着哥哥的脑袋,又上手撩了一下自己浓密的海胆头。

       严浩翔被吓得半死,差点把马嘉祺的脑袋扔出去,转头红着脸跟宋亚轩解释“我没摸,他的头发弄得我痒。”

       宋亚轩吃着手里的面包含糊不清的说“那你放弃吧……马…马哥的呆毛没人能驯服。”

       严浩翔泄了气一般的放下了手,任由马嘉祺的发丝挠着自己的脖子,他放下眼罩,有些昏昏沉沉的,鼻腔里是马嘉祺的味道,白桃味的洗发水,闻起来有点娘。

       但严浩翔不否认这个味道的确好闻,很助眠。

       睡意渐渐袭来,把脖子处的痒意全部淹没,严浩翔的脑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晃,最后靠在了马嘉祺的头上。

       马嘉祺猛的醒来,却发现脑袋异常沉重,他转着眼珠,看到了他头上放着的严浩翔的脑袋,又看到自己靠在严浩翔肩上,他伸手摸了摸严浩翔的T恤领口,果然湿了。

       马嘉祺懊恼至极,自己睡觉流口水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自动消失啊。

       后排坐着的丁程鑫看着前方缝隙里两颗靠在一起的脑袋,胃里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的胃酸反噬,绞得难受,起身去了洗手间。


        严浩翔醒来,发现自己靠在马嘉祺的脑袋上,而脑袋的主人就这样歪着脖子耍手机,他立刻支起脑袋,拍拍马嘉祺的脑袋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严浩翔看着马嘉祺从他肩上弹起来,连上的表情一秒切一个,好像在表演变脸,好不精彩。

       “怎么了?”严浩翔奇怪的看着马嘉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没有留下印子吧……

       “翔哥,对不起,你的衣服。”马嘉祺伸手揪了揪被自己口水浸湿的衣领,小心翼翼地跟严浩翔道歉,他低下脑袋,悄悄抬眼看着严浩翔的表情。

        严浩翔看了一眼自己的衣领,没说话。

        马嘉祺开始慌神“我给你洗,要不我再给你买一件新的。”

        严浩翔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突然就气不起来了,马嘉祺现在像极了他家十万犯了错的时候的样子。

       “嗯,没事,”严浩翔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你给我洗洗吧。”

        马嘉祺立刻点头,脑袋晃的和车载娃娃一样“今晚给你洗好,大概明天上午就干了。”

       


        丁程鑫在后面蹙了蹙眉,严浩翔的洁癖他是知道的,不熟的人别说流口水,就是给他的衣服浇了矿泉水他都得把这衣服扔干洗店待一周。

        他愈发看不透严浩翔,他越是想伸手把雾拨开,水汽就越发猖狂的遮住他的眼。

        丁程鑫觉得那场三年前的病到今天又一次复发了。



        落地首尔,马嘉祺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之前台风时期就来过,到现在不算新鲜的事儿。

        可严浩翔哭对他来说可是一件新鲜事儿,那只把他哄得团团转的狮子终于露出了他的软弱。


        

  严浩翔从来没感觉这条走廊会这么长。上台前要他猜是谁选了他,严浩翔蹙了蹙眉,这种傻X问题就好像童年时遇到的无良亲戚,逮着机会就要问更爱爸爸还是妈妈。

  严浩翔鬼使神差地说了“小马哥”,为此他专门撒了个小谎说是点点羊羊算出来的,有股子江湖道士忽悠人的味道。

  他本就随口一说,因为这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理由可以选择他。

  意料之外的是他赌对了。

     严浩翔震惊之余是说不出的感觉,他的直觉告诉他,即使首选权不在马嘉祺手里他也不会被丁程鑫当成首选。

        醉酒的小熊妆恰好遮盖了他乱糟糟的心情,他感谢化妆老师给自己打了厚厚的腮红,即使在聚光灯和坏心情的双重刺激下他依旧显得镇定自若。

        马嘉祺来找严浩翔送衣服的时候刚好撞见了他手上即将开口的啤酒和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眼泪。

        窗外在下暴雨,敲得人心绪不宁,马嘉祺想都没想直接上去抢过了严浩翔手中的啤酒,他气急,拉开拉环打开阳台的门,直接把昂贵的大牌啤酒都灌进了旁边的绿植里。

       等他关门退身才发觉自己被雨淋了个透。

       严浩翔实在没办法,明明自己是受伤的那个,现在却要反过来照顾他。

       他丢了一块干毛巾在马嘉祺的头上,又递了一件衬衫给马嘉祺换。

       “严浩翔,你哭什么?”马嘉祺擦着头发,看着连流泪都面无表情的严浩翔。

       严浩翔没看他,盯着阳台那个被马嘉祺捏扁的啤酒罐“我心疼那罐啤酒。”

       马嘉祺白了他一眼“小屁孩儿,你才多大就想喝酒,等你成年了不得反了你。”他自顾自地擦完头发把毛巾就扔进严浩翔怀里。

        “我待的到成年么?”严浩翔发出一声嗤笑,在嘲笑马嘉祺的胡言乱语。

        马嘉祺上手晃了晃严浩翔的脑袋“听见了吗,水声,白痴。”马嘉祺顿了一顿,好像在承诺,又好像只是在给自己施压“我要是留不下你,我就和你姓。”

       严浩翔又是那副浑不吝的模样,凑到马嘉祺面前“跟我姓不用这么麻烦。”

       马嘉祺皱了皱眉,跟严浩翔拉开一段距离“我不和酒鬼谈。”

       “谈什么?”严浩翔明知故问。

       马嘉祺没说话,他在等着严浩翔的下文。

       “跟我姓,你可以叫我一声哥。”

       “想得美。”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默契地在黑暗里听雨打着玻璃门的声音,狂躁又让人觉得异常安稳。

       严浩翔揉捻着手里的毛巾,上面没有马嘉祺头发的白桃味儿,反倒是暴雨的腥鲜味。

       “其实,喜欢阿程哥就是在暴雨天,我那时候怕打雷,他就搂着我哄我睡觉。”严浩翔主动说起这些旧情事,但莫名感觉回忆好像又被冲淡了些。

       马嘉祺伸手搂他“还怕吗?”

       严浩翔笑了,觉得马嘉祺有意思“早不怕了,这三年我学会的可不止这些。”

       马嘉祺点头认同“确实,你和阿程说的很不一样。”

       “是么?”

       “嗯,他说你胆小,但特别乖也特别有责任心。”

       严浩翔挣开马嘉祺的手,盯着他看“哪里不一样了?”

       “你很凶,对我一点都没长辈的感觉,但是你确实温柔善良又很有担当。”马嘉祺几乎没有思考就给出了答案。

       严浩翔大笑起来,回想一下自己对马嘉祺的种种举动的确都称得上越界,但马嘉祺也越界了不是吗?马嘉祺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行为,反倒拉他进入自己的小世界。

       “我哪里温柔了?”严浩翔有些好笑的看着马嘉祺。

       “你哪里不温柔了?”马嘉祺反问他。

       “你该不会是抖m吧?”严浩翔故作惊讶地问马嘉祺。

       严浩翔如愿以偿的收获了一个白眼“你装的又不好,为了保护自己就装的和个刺猬一样,”像是还不够,马嘉祺又补了一句“演技很拙劣。”

       严浩翔被他拆穿索性就不装了,直接躺进马嘉祺怀里“好哥哥~那你要我吗?”

       马嘉祺被他叫的脸一红,推开了严浩翔的脑袋“什么要不要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严浩翔点点头,把马嘉祺拉进怀里,靠在他耳边,用他最得意的低音跟马嘉祺咬耳朵“马嘉祺,你选我是对的。”

       马嘉祺的脸更红了,直接从严浩翔怀里逃了出去“洗衣房里还有衣服,我…我去取,你…你先睡。”

        严浩翔存心想逗他直接开始撒泼“我怕黑,你今晚得和我睡一张床。”

       “严浩翔你有病啊!咱俩头挨着头有什么值得挤一起的!”

        严浩翔起身堵在房门前,脑袋放在马嘉祺肩上,轻声又重复一遍“和我睡。”

        马嘉祺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放开了搭在门把手上的手。

        严浩翔麻利地爬上床,但完全没有要睡的意思,他就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马嘉祺。马嘉祺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躺在了严浩翔的床上

       “马哥,晚安。”严浩翔心满意足地搂着马嘉祺乖乖睡觉。

       马嘉祺难得睡得这么安稳,晚上没有光怪陆离的梦,也没有无意识的失重感,他竟然起的比严浩翔还晚。

       严浩翔打着哈哈,瞒过了下铺的两个人,只说马嘉祺早起运动去了。

       等下面的两人走了严浩翔才把盖在马嘉祺身上的被子掀开,柔声叫醒了对方。

       马嘉祺醒来的时候还是懵的,一直到午饭他们讨论谁和谁同床的时候才开始清醒。他有些紧张,却故作镇定的参与进讨论,严浩翔倒是不太在乎这个话题,他用余光瞥见马嘉祺的样子,觉得好笑,傻兮兮地,相处久了他愈发觉得马嘉祺像十万。

       “严浩翔和…”眼看矛头就要转到严浩翔身上,马嘉祺心虚的低头吃饭,默默退出了讨论。

       “贺峻霖。”报出人的名字来马嘉祺才松了一口气,又抬头看了看丁程鑫的反应。

       丁程鑫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他早就知道公司要干什么了,这种捆绑销售他熟得不行。

       摄像机被移开后饭桌才进入了正常的聊天模式。

      “严浩翔最近也太黏马哥了吧……”宋亚轩不满的撇着嘴,完全没想过这句话会给这桌饭带来什么后果。

      马嘉祺呛了一口水,瞄了丁程鑫一眼“都是一个组的,他也蛮黏贺儿的嘛。”

      贺峻霖立刻摘清关系“那可没有,”他摆着手“严浩翔黏我?你搞笑呢?”

      马嘉祺狠狠瞪了他一眼,贺峻霖感觉不出意外的话自己要出意外了。

      “就是说啊,马哥,他很黏你啊。”丁程鑫这话一出口让人听不出情绪,严浩翔不露声色地皱了皱眉。

      全场除了马嘉祺严浩翔不会有人把这种话当回事儿,其他人都当他在调侃,很自然的转换下一个调侃对象。

      马嘉祺看着饭,吃也不是,吐也不是,他感受着丁程鑫灼热的目光,感觉自己坐立难安。

      “你们好好吃,我先撤了。”马嘉祺端着餐盘率先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严浩翔想都没想就要追出去,丁程鑫擦了擦嘴慢条斯理地说“严浩翔,回来,吃完饭。”

      严浩翔看着其他人探究的目光不好推脱,坐下来用筷子翻着饭,却一口都没动。其他人也都很识趣地先一步离开了食堂。

      “严浩翔,你在跟我置什么气。”

      严浩翔不语,只是加紧扒了几口饭,把空盘子推到丁程鑫面前“丁哥,我没跟你置气,现在我能走了吗?”

     “严浩翔,你还…”

     没等丁程鑫问出口,严浩翔就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不喜欢了,被困的人是你。”

     “我感谢这个夏天让我和你重逢。”丁程鑫的话轻飘飘的递过来,严浩翔的后背一僵。

     “丁程鑫,感谢这个夏天的理由能有很多,唯独不能是这个。”




     严浩翔在房间里找到了马嘉祺,马嘉祺坐在床边摆弄着昨晚被他亲手捏扁的啤酒罐。

    “马嘉祺,你生气了。”

     马嘉祺现在确实很生气,严浩翔凭什么有把握他就一定能拿捏自己的情绪。

    “没有,我瞌睡了。”马嘉祺说着就要往床上跑,却被人一把拉回怀里,后背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马嘉祺挣扎着要脱身,却被人抱得更紧。

    “你也要跟我生气?”

    严浩翔确实很能拿捏他,他明知严浩翔就是故意的,却还是心软,安分的不再挣扎。

    “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马嘉祺回头看着他,突然说这些东西马嘉祺实在无法做出合理反应。

    严浩翔松开马嘉祺,让他和自己面对面“不是不喜欢,是不再喜欢了。”

    “我当年走的时候就在想,‘是不是要分开了?’但是我好像没有很后悔,当时我好像更在乎舞台和机会。”

    “现在呢?你在乎什么?”

    严浩翔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答案“我在乎在乎我的那个人。”


      出道那天夜里,马嘉祺兑现了承诺,他们的确保住了所有人。

      严浩翔穿过每个人,他伸出手握上每一个人的手,在马嘉祺面前站定,他拉着马嘉祺的手,十指紧扣,贴在他耳边说“马嘉祺,跟我姓可以,换个身份就好——男朋友。”


       当晚严浩翔发了一条朋友圈,是马嘉祺拉着他回头的瞬间的照片。

       “我这一生,会这样爱一个人,也只会这样爱一个人。”


        丁程鑫笑着关了手机,催促着一堆八卦的小孩儿去洗漱睡觉。

        他回想着刚刚严浩翔和他握手时的触感,两只手握的再紧也没有当初的炽热,他曾以为足够的勇敢就能一直在一起,可他如今怀疑,那些秘密和褪色的曾经都只与他一人有关。          



 


       

*出自小狮的《花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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